那一厢,童姨娘也不好过,撞到了桌脚,额头上汨汨冒血,狼狈不堪,只用一双眼睛恨恨盯着项瑶,挣扎着似是还要起,就被两名婆子钳制住,再不能动手。
众人瞧着这一幕,堪堪反应,童姨娘这简直是失心疯了。老夫人被气得拿拐杖一下一下拄地,愣是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了,半晌才嚎出一嗓子家门不幸,作孽。
项善琛怒极,却还记着项瑶方才提及的事儿,着人请了账房先生,等人一到,立马沉着声儿问,“童姨娘这两月从账房支银子了?”
账房先生瞥了一眼这场面,听得问话立马垂首恭敬答道,“回老爷,童姨娘拿着老夫人的牌子从账房支了四回银钱。”
老夫人闻言下意识地摸了摸身上的袋儿,后来才想起有一回让童姨娘去支银子时给了未拿回来,这两月根本未取过,登时不置信地瞪向了童姨娘。
后者惊惧,昂声驳道,“我什么时候去账房支银子,你莫要血口喷人!”
账房先生见她抵赖,也是慌张,“当时明明是你说奉老夫人的命来的,记的也是老夫人的名儿,这……这童姨娘你可莫要赖啊!”
童姨娘用带着怨恨的眸子盯着堂下站着的账房先生,“你自个记的糊涂账别想赖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