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就像童柳二人会为了孩子掐起来,她也希望母亲能够为了她和皓哥儿坚强些。
果然,她说完就见顾氏蹙眉紧了面色,似是陷入深思。
“您不在意的东西,您让就让了,顺着老夫人的意不计较,那是您大度,可在别人眼里就成了您怕,您好欺负,一回两回过后只会变本加厉,失了对您该有的敬意。”见她神色松动,项瑶继续添柴道。
顾氏微微点头做了应和,脸上亦是划过一抹不知所措的茫然。
“知道您性子的说您温婉大方,可背后指不定也在笑您教导无方,没个主母样子,以后连我和皓哥儿都叫人觉得良善可欺。”说到最后四字,项瑶几不可见地红了红脸。
“那怎么办?”顾氏叫她说的心慌,又没有自个儿主意,愁苦着面色问道。
项瑶对她这反应颇是满意,脸上依旧是板正的神色,“所以今个的事儿不能善了。”随后俯身附在顾氏耳边一番说道。
……
褚玉阁,宽敞的厅堂内已有十余人在那里,分作两派或站或立,而正中的两把花梨木太师椅上两位老夫人各自端坐,仔细瞧,脸色都有些不大好。堂下跪着两名妇人,其中一人哭哭啼啼的抹泪,另一人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