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没有她想的打架挂彩的画面,看来还只停留在语言暴力的阶段上。
“社长,就是昨天那帮摄影协会的人,今天遇到的时候他们那边多了挺多人,我们刚刚上去好心和她们打个招呼,结果反倒是被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自大狂给教育了,完全是神经病的做法。”一看到宁乔过来,社里的妹子们就跑过来叽叽喳喳地告状,表达着对对方变脸的愤慨。
新来的那个什么罗大摄影师,据说是摄影协会里的门面担当,宁乔倒是从面相上没看出来哪里能担当了,那估计就是真有些本事吧。
“怎么回事?”宁乔对着一个社员询问道。
“不知道呀,明明昨天还好好的,大家也是看在交流不错的份上才愿意再打个招呼的,谁知道今天就来个大师,傲气的很,指着我们的照片不分场合地随意侮辱,还说我们这个摄影社不办也罢。”社员说起这些还有些颤抖,完全是义愤填膺的状态。
“哪里都不缺这种迷之自信的人,坐等他被社长打脸。”旁边一个小姑娘也跟着说到。
“这位师傅,不知道我的社员哪里得罪了你?”宁乔决定要先礼后兵,她可是个文明的现代人。
“没有什么。”这位罗大摄影师显然没有想到社长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