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讨了藏锋的角儿。”
导演把烟往烟灰盅里按了按。
“我喜欢挑战,”他讲话总有些不着调的、怪异的散漫味道,“所以你可以试试藏锋,差异巨大不是更有趣?”
他示意裴敏把剧本交给玉白衣,“你有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过了的话,明天你就可以过来把戏拍了。”
白婉舒忍不住出声:“这是试镜的意思?”
导演凉凉地反问,“难道不该试镜吗?”
白婉舒忍了忍,很温和谦恭地询问,“只有我家玉白衣一个人试镜吗?”
那导演转了个身,去盯摄影机了,所以回答得也很不在意,“是啊。”
“-_-#,”白婉舒清了清嗓子,“据我所知,藏锋的戏是准备这几天开拍的。”
“功课做的不错,”那导演压根就没抬头,讲话粗得跟磨砂纸似的,“所以现在拿了剧本就去准备。”
白婉舒简直惊呆了。
她倒是知道这个导演最是不靠谱,可拍戏却真真有才,但她也不知道这个导演不靠谱成这样。
明天就要拍的戏,今天才让玉白衣试镜,而且只有玉白衣一个试镜者——那万一要是玉白衣真的不合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