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白衣很快回吻,他吻得狠,有种深刻的、痛苦的绝望的味道,他插在叶檀发间的手指也有些用力,一点都不像叶檀认识的那个清淡的、沉默的上神。
所以说,正经的人一旦更加正经简直不是人。
叶檀觉得这次能和玉白衣再次按部就班成功过了的时候,玉白衣突然从她嘴里退了出来,偏了头,脑袋靠在叶檀的肩膀上,然后一边用手,在叶檀背上画了符,速度又快又狠。
“卡。”
最后画符的时候,原本定的是边吻边画的,玉白衣改了戏,吴导看了看,却觉得更好。
别过头,是因为不忍,是因为明明知道这个春心是自己虚构出来的却仍忍不住留恋的绝望。
无量身上难得的人情味的挣扎。
吴导很满意,终于喊了过。
玉白衣靠在叶檀肩膀上,声音就像从嗓子里闷出来的:“扶我去卫生间。”
不知道是不是叶檀的错觉,她感觉玉白衣的身体好像越来越冷了。
叶檀把他扶起来,玉白衣不动声色地靠在叶檀身上,叶檀和吴导打了一声招呼匆匆离开。
“你怎么了?”
就是短短这一分钟,玉白衣的脸色就已经苍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