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我不学了,有什么事我担着。”
嬷嬷在旁边目瞪口呆地盯着她,抖着手指向她,半天说出来两个字:“粗夷。”
朝夕冷飕飕看过去,手指有些漫不经心地玩着手里的茶杯:“嬷嬷您还是请回吧,不然我怕我一时管不住我这手。”
嬷嬷愤怒地站了起来,举起手里的藤条准备打过去,被朝夕一把拽住,看她还握的挺紧,然后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手里也瞬间松开。
那嬷嬷本来拼了命地拽着那根藤条,朝夕这么一松手,瞬间没了支点,一下子摔倒在地,躺在地上呀呀直叫,嚷着说要去大将军那里去告状。
朝夕看都看没她一眼,顾自盯着手里的瓷白的茶杯,轻飘飘开口道:“好啊,你尽管去,到时候我就告诉我爹说你不但未曾好好指导我,反而趁机拿言语侮辱我,更甚至想动手打我。”顿了顿,才把目光微微挪过去,语气里透着一丝笑意,“你说,我爹他是相信我这个亲生女儿呢,还是你这个什么都不是的教习呢,嗯?”
嬷嬷还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她:“你……你你你……”
“我?”朝夕将茶杯搁在石桌上,索性蹲下身去看她,继续道:“本小姐有一个不错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