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场水墨色的烟火。
楼月潼打着打着,忽然就停了下来,她脚下云朵散开,整个人躺倒似得往下落,一双眼睛睁得很大,盯着广阔虚无的天空,眼中掠过浮世万千,到最后竟只剩下了茫然。
黑裙飘起,长发飞舞,衬着她纤细的身影那么单薄,有种献祭般的凄美冷艳。
她以为自己会重重摔下去,但是没有,而是被人接住了。
清琊低不可闻的叹了声。
楼月潼眨了眨眼,“我脑子很乱,想清醒一下,你接住我干嘛?”
清琊道:“怕你寻死。”
楼月潼眼神一厉,冷哼:“我像那种人?”
“嗯,不像。”清琊顺势拉着她坐下,抬手拂了拂她的长发,虽然一身清冷,却出奇地给人温暖之感,“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楼月潼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看着她的脸嗤笑道:“我可不想对着个面具谈天说地……”顿了顿,她又一脸恹恹的说:”算了,你还是走吧,否则我等会还得迁怒你。”
她发起脾气来不认人,这一点她自己清楚。
清琊默默地拿下面具,静静的望着她——现在可以说了?
楼月潼怔了怔,不知为何又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