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头,下次见到一定在他脸上划上几十刀再活剐了他!”完了才注意到清琊说的话,顿时瞪她:“麻烦?你说谁麻烦?”
清琊不答,一张脸被面具遮住,也看不清什么情绪,只见她重新抓住楼月潼的手,宽大雪白的衣袖挡住那烧痕之上,“别动。”
楼月潼只觉掌心灼热,似火在烧,仿佛要脱下一层皮来,她蹙了蹙眉,手往回缩了缩,却被清琊按住,“忍一忍。”
“你做什么?”
“你遇见的乃是人称‘酒疯子’的一位怪人,一手道符用得出神入化,在如今修真界可称第一,只不过他为人低调,混迹于普通市井间,大多修士只听过他的名声,极少有人认得,”清琊平淡的语气如水潺潺,听得人静心凝神,“你是被他下了缚咒。”
楼月潼“切”了声,“也就这点本事。”
清琊摇摇头,衣袖滑过她的手心,轻软如云,带起一阵心痒的异动,楼月潼不自在地动了动,这回却一下子缩回了手,只是手心白皙如初,烧痕半点都不见了。
她运转片刻,只觉周身法力虽还是凝滞,却再无中了道符后的束缚之感。
楼月潼眨了眨眼,心中一喜,偏要嘴硬:“谁让你帮了?”
清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