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便冷淡的出声:“道友让我想起了一种动物,吠于门前,咬人不叫。”
楼月潼咬得更狠了,血丝顺着嘴角淌下,滴在他的白衣上,她抬眼向上望的时候,带着挑衅的杀气……可惜面前是个瞎子。
程梓川面色渐渐有些发白,“看”向楼月潼,眼中似笼了一层烟雾,因为毫无焦距,显得分外清冷,然而他只是说:“夜深了。”
楼月潼眨了眨眼,松开了牙齿,唇边一抹血丝,白嫩的小脸染上绯红,有种横生的魅态,不知是兴奋还是满意,她舔了舔嘴唇,眼眸弯成了新月。
而程梓川干干净净的手腕上多了一个血淋淋的牙印,咬得极深,看着都觉得疼。
“程道友也让我想起了一种动物,”楼月潼似笑非笑的说:“哼于圈中,养肥待宰!”
“……”
“农夫与蛇鉴于跟前,我却还是重蹈覆辙,”程梓川安安静静地做了个手势,“请便。”
楼月潼惊讶的“哟”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没脾气呢!”她笑得停不下来,拉过他的手,轻轻一吹,他手上的牙印便消失不见了,“不疼了吧?”
钢棍与甜枣,用得刚刚好。
当然这是她自以为。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