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好到哪去,褚雪明白,心里也没有计较,应声后起身,规规矩矩的立在一旁。
“哀家早起,就听说太子被皇上罚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太后焦急开口。
她低头将昨夜及今晨的情景都细述了一遍,最后,她道:“臣妾方才已命人为宁妃验过身,还是完璧,说明事情并未无可挽回,皇上现在正在气头上,责罚了太子,想必等他消了气后,父子俩就会缓和了,皇上与太子毕竟骨肉相连,太后可宽心。”
太后叹了一声气,“原本以为宁妃是个乖巧的,如今竟然做出这种事,还真是哀家看走了眼。”
褚雪没再说什么。太后也是宋炽的至亲,大家都是凡夫俗子,出了这种事,谁会愿意把错往自己孩子头上揽呢?
她没说话,太后道是想起了什么,看着她道:“听闻今晨太子还说要他父皇废了他?”
褚雪一顿,赶紧解释道:“母后明鉴,太子毕竟年轻气盛,那不过是一时的气话,储君之位关乎天下,皇上也不会意气用事的。”
太后阖了下眼皮,不露喜怒道:“不管是不是气话,那种话说出口,就是大逆不道,若叫用心不良的人听见,完全有理由请求皇上废储。这个孩子命不好,生母不争气,近来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