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雪与李姣云相视一眼,皆是一脸意外,李姣云惊问道:“出了什么岔子?别是那刺客伤了琬妃?”
“不是不是,容妃娘娘千万别着急,并无人受伤。只是,只是……”富贵脸色着实难看。
“这种时候还卖什么关子,还不快说!”褚雪佯装嗔怒。
“是。”眼见气氛酝酿得差不多,富贵直接道出:“禀主子,原来那人并非刺客,而是婉妃娘娘的相好,侍卫们进去时,两人尚在交颈缠绵。”
“什么?”话一出口,李姣云惊得合不拢嘴,只听褚雪怒道了一声,“混账,事关嫔妃贞洁,这种话岂能随意编排?”
富贵立时下跪,道:“请主子息怒,奴才岂敢编排这等事来侮辱琬妃娘娘,实乃一班侍卫亲眼所见,且证据确凿,并非奴才妄言啊。”
“证据确凿?”李姣云已经反应了过来,忙问,“还有什么证据?”
只见富贵伸出手来,将一枚墨蓝色香囊呈至二人面前,道:“这是从那人衣物上搜获的香囊,据曲台宫宫女招认,此乃琬妃娘娘亲手所绣。”
李姣云看了看那香囊,把目光投向褚雪,焦急问道:“娘娘,出了这等事,可如何是好?”
褚雪沉了沉气,蹙眉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