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等目前尚不知,不敢妄言,两部将目前核查结果禀报陛下,下一步该如何,臣等听候陛下圣令。”
与褚霖问答后,盛怒已由心而发,密布在了天子的脸上。
房中众人屏息凝气。
半晌,却只见皇上看向褚霖,眼中闪过怀疑,“此密信真伪暂且不论,你当知弹劾太子,乃以下犯上的重罪?”
褚霖却坚定如泰山,稳稳地恭敬回答,“臣知。但都察院是皇上的都察院,都察院替皇上监察朝堂,从来不敢有任何隐瞒,为的就是替皇上早日铲除隐患,肃正朝纲,臣此次以下犯上,甘请圣上降罪,但都察院问心无愧!”
汪昱心内一震,暗道褚霖果真是褚霖,天子盛怒之下也敢说出如此铮铮言辞,几十年了,这个督御史之位,果然非他不可。
褚霖说完,皇上却沉默了,半晌,他撂下句话,“你二人下去,传朕口谕,此事着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司会审,但不可惊动东宫,案子水落石出之前,皆需私下进行,若有泄漏风声者,斩!”
“是!”褚霖汪昱异口同声。
建和帝摆手,两人退下。
御书房沉重的朱红木门重又闭合。
出宫路上,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