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尘宴,也都各自返回了。
宋琛则又踏踏实实在褚雪这里歇了个晌。多少年没这么清闲过了,满院海棠娇艳夺目,一屋子的茉莉更是馨香袭人,午觉醒来再喝会茶,听听琴,翻翻闲书摆摆棋盘,着实惬意。
如果只甘心做一方藩王,这种日子其实随手拈来。
由于一整日宋琛都在,如月一直没找到机会跟褚雪说几句悄悄话,待到第二日上午宋琛终于去了前院,如月关上门来,脸色有些忐忑。
褚雪瞅了瞅她,“怎么了?有心事吗?”
如月终于直言,“主子,您,您昨日没服避子药。”
心里咯噔一声,褚雪也终于想了起来。怔了一会,她轻声问,“那……我会怀上吗?”
如月也还是一个少女,虽然懂医术,但确实没什么实际经验,只回忆道,“奴婢从前跟随师父学医,记得医书上有记载,根据主子你上次月事的日子算来,昨日……应该,有孕的概率应该不小。”
呼吸微微一滞,有孕?
她似乎还没做好准备,但是昨天也是无奈,宋琛几乎跟自己形影不离,她根本不可能服药。
半晌,她轻声道:“知道了,有就有吧,反正……也这么久了,以后就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