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荡漾的样子给冲击得不剩什么了:“道什么歉?”
“檀心会这样大胆,不知分寸,无非是我从前待她有两分不同,纵容了她。以前我们还为她争执过,想起来都是我不好,你怀着孩儿,就别恼了,好不好?”他嗅着她的长发,慢慢的吮吸着她的颈侧,薛池像被他咬住了命脉,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肩:“好……”
时谨就近把她抱到了美人榻上,小心的不压住她的腹部,两人头颈交缠的抱在一起。
时谨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并非想隐瞒你……为逝者讳,你明白吗?”
薛池一怔,心中有了许多猜想。与死者有关,却能波及到时谨的,无非就是他母妃和先帝了。
想到先帝干翻一干兄弟,独留了时谨,连皇位都想越过儿子传给他,薛池心里浮现一个可怕的猜想,她一下转过头,瞪大了眼睛看时谨:卧槽!不是先帝和庶母私那什么生下的时谨吧?
时谨目光平静,像是肯定了她的猜想。将她搂得更紧了一点,低语道:“实在没想到还有檀心这尾漏网之鱼,看她年纪小,以为她懵懂无知罢了,如今才算是死绝了。”
薛池模糊想起曾听说过,丽贵妃身死之日,英宗皇帝亦哀伤过度,责宫人未照料好丽贵妃,将丽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