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薛池知道不能让他看出撒谎的迹象,努力平稳着气息,目光直直的看着他,半点也不闪躲。
萧虎嗣像脱了水的鱼,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手渐渐的放开了。
薛池是他心中的一个结。但是由于他自身的经历,亲情也是他心中的一个结。他在幼小的时候,就只有母亲维护着他。在被萧嗣掳去食国的路上,薛池就曾经多次注意到,萧虎嗣对人沉默冷厉,但他对带着幼童的妇人却总是有意无意的有少许礼让。如果是她作为一个娘亲对孩子的爱护,他应该会尊重吧。
他低哑干涩道:“如果你愿意——我会好好对他。”
薛池摇摇头:“我不想和你走。也不能和你走,孩子更需要生父的疼爱,我也习惯了和他在一起。再说我有着身孕不能赶路,一不仔细这孩子就保不住了,也一定会被时谨赶上。长安哥,求你了,不要这样好不好?你罢手对大家都好,何必要闹到不可收拾?你走吧,这世上有许多许多好女子,你不要这样戒备,会有很适合你的人。我把你当成最好最好的朋友,但我们没有缘分。”
萧虎嗣长久的沉默不语。
薛池走到窗边,挑了帘子看了看外头的天色,越来越焦急。她怕再迟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