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压抑。
他就只是坐在那里,却成为了屋中最黑暗的一处存在。
薛池觉得有点喘不过气。
从前她希望别人对她好。老师、同学、邻居,每一个人的善意都能让她生活得更轻松一点,却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有一个人这样全心全意的对她好,而她却完全无法回报时,这份好会让她如此负疚,无法面对。
她真希望萧虎嗣早已放下。
萧虎嗣看出了她的心思,目光黯下来:“小池。”
薛池抬起头:“嗯?”
萧虎嗣看着她,目光黯淡,然而始终有团火焰在最深处燃烧:“小池,你现在心悦他吗?”
薛池想了想,她觉得没有,她对时谨的感觉很复杂,应该更多的是习惯和依赖。不过这个答案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萧虎嗣。
但就在她犹豫期间,萧虎嗣的目光明亮了一分:“你讨厌我吗?”
薛池摇了摇头。
萧虎嗣握住了她的手,力气很大:“你走得太匆忙,我总觉得有许多话没有和你说,一定要来见你。以前你说过,讨厌我将你当作物件,强迫你的意愿。所以我这次专程来问你,跟我走好吗?”
薛池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