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萧虎嗣医治。
薛池果然依言安静的等着,时谨派在她身边的婢女回禀,都说她并没有要逃跑或自尽的意思,时谨的心便也放下了一半,薛池虽然沉默了,成日成日的不和他说话,但他觉得比第一日她厌恶仇视的样子是好多了。
如此过了十日,有人来回禀说萧虎嗣已经清醒了,但伤势过重,不养个半年是不能自如行走的。
薛池第一时间要求去探视,时谨也允了,领着她前往。
许是为了萧虎嗣更快的康复,时谨让人给他换了间敞亮些的屋子,薛池一进去,就闻到了浓郁的药味,却不再有血腥味了。
她走到床边看了看,见萧虎嗣全身仍是缠满了包伤口的白帛,但头发被梳理的整齐,就连下巴上的胡茬都被修理干净了,面容清瘦了许多,嘴唇恢复了少许血色。
许是听到动静,他睫毛一动,突然睁开了眼睛,目光如利箭一般射来。待看清是她,又立刻柔和起来,哑声道:“小池,你来啦。”
薛池对他微微的笑,看得时谨脸色阴沉起来。
薛池侧着身坐在床边:“你感觉如何?”
萧虎嗣道:“无妨,更重的伤我也受过,过一阵我便会恢复。”他将目光扫向时谨,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