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多好,她都完全只觉得他是个变态。
小艾听了讷讷的,过了一阵她又嘟囔道:“他对狗怎么样,又不是对你怎么样。”
薛池差点吐血,小艾这大概就是典型的:哪怕他负尽天下人,只要没负了我,他就是个好人!
她皱了皱鼻子,起身准备回里屋,不和她一般计较。
一转身就看见萧虎嗣站在门口看着她,也不知道来了多久了。
薛池大窘,慌张的上下打量他。
萧虎嗣目光沉沉的盯着她,脸上一股灰败之气。
他解开披在外头的斗蓬,小艾眼尖的发现他的皮袄子后背有道半尺长的破口:“啊呀,这是怎么啦!好好的衣服破这么大个口子。”
萧虎嗣没有理小艾,上前一步抓了薛池的手,往里屋拉。
小艾惊讶的跟了两步,门帘差点没拍着她的鼻子,她这才醒过神来,停住了脚步。
薛池咬着唇,死命的去掰萧虎嗣的手,萧虎嗣却强硬的将她推到炕沿坐下。他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薛池抬起头与他对视,想服软不甘心,想硬顶又没胆乞,不知如何是好。
萧虎嗣却抬了手去解腰封。
薛池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