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我可以!”
她用力的一伸手勾住他的颈项,要将他拉下来印上他的唇,然而他却微微别开了脸,下颔拉出一条倨傲的线条,声音冷淡:“够了,本王还没到如此饥不择食的地步。”
薛池觉得血液被冻成了冰,冰渣在她血管里骨碌碌的滚动,棱角扎得她全身每一处,就连指尖都在痛。
时谨坐起身,拉过一边的锦被盖在薛池身上,再动作从容缓慢的穿衣整带。
直到他挑帘到了外间,再传来了门扇扣上的声音,薛池才觉得自己像窒息的人吸入了第一口空气。
她抖着手,从旁边自己的一团衣物中找出个荷包,拿出面小半个巴掌大的镶宝银镜来。
镜面磨得平滑似水,银白的镜面比铜镜更清晰,她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立即反扣了镜面,将脸埋到被子中。
她呜咽着呻|吟:“时谨……我恨你,我恨你!……薛池……你tm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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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谨一路出了后院,到了前院书房。书僮捧了茶上来,他拿着一饮而尽,却仍然浇不灭心头的那股火,随手将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搁,薄如蝉翼的杯壁立即裂了一条纹,清脆的声音吓得书僮全身一紧,低着头小心的收了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