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
时谨说着捏捏她的下巴:“有些人自幼受苦,发迹之后显本性。有些人早见惯权势,自有行事准则。你可明白?”
薛池知他意有所指,然而她摇了摇头:“并非衣食无忧有身份地位便叫善待。”
时谨看着她:“你想要的虚无飘渺,为难自己也为难旁人。”
薛池四下看看,见众人都离得远远的,她上前去把时谨往里推了推,借着座冰雕遮挡,一下抱住了他的颈项:“我一定要强求,我偏要强求!”
她双眉挑起,杏眼瞪得大大的,眼中带着三分怒气,三分决心,三分自信,闪着莹莹水光,一时竟然艳丽得令人无法错开眼去。
时谨微微惊讶,薛池已经脚一踮吻住了他。
冬日里,她的唇冰冷,但却奇异的从两人唇齿相接处引发一片燎原火热。他再多的话也无法说出口,只能再一次纵容,似乎低低的喟叹了一声,垂下眼帘。
在返程的路上,两人再也没再说这扫兴的话题,时谨支着额侧,看薛池摆弄她的宝物,抬手就将手机给拿了过来:“这个,就给我做定情信物好了。”
薛池咬牙:“还给我,我想看祖母画像怎么办?”
时谨笑:“想看就来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