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池看他一眼,见他渐渐变得面无表情,嘟囔道:“说过份了你又要治我的罪。”
“今日不以你言论治罪。”
薛池偷瞄了他好几眼,见他果然十分平静,颇为可信的样子。心道有机会说,为什么不说?你不说出来,人家怎么知道呢?就是没有大用,经过你再三强调,对方总也有所顾虑的。何况奉旨倒苦水,何乐而不为?
她清了清嗓子:“首先,我们每一次,嗯,这个亲近,都不是我愿意的。你占了体力优势,让我没法反抗。”
时谨点点头,不置可否。
“其次,你位高权重,天生颇具威仪,一见我有反对之意,就用眼神威吓我,让我有苦难言,这绝对不平等,我就跟你身边的婢女一般,战战兢兢的,长期下去恐怕未老先衰!”
“再次,我早说过了,我不做妾,不做填房,这两条你都犯了。综上所述,若你不以权势地位压人,我自然是离你远远的,如今被你扣着,怎么能没怨言?”
时谨点点头:“都说完了?”
薛池巴巴的看着他:“嗯。”
时谨忽而淡淡的一笑:“首先,每次亲近,你面如桃花,眼泛秋波,似乎也颇为投入?”
薛池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