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他觉得自己头疼欲裂,像是被什么束缚在一个窄小的地方,每当他想要冲破这层屏障醒来,他的头就更痛,他只能停在原地。
先有个声音总同他说话。他知道是她。
她的声音像穿过了刮着飓风的峡谷,飘飘忽忽的落到他耳中,还常被飓风吞掉几句,断断续续听不分明完整。
然而就只是有限的几句,他也很喜欢听。
她像是在说他们从前相见的几面。其实她不知道,他见到她还要更早。在往离城的途中有间寺庙,他在寺中后院就见到过她。
初见只是平平,她口水洇湿了枕头,偷偷出来打水清洗。
他也只是闲来无事,随意站在窗内一看。
她梳着双螺髻,杏眼十分明亮,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的,面上一抹粉红,撸着袖子不得其法的要往井中打水。
树荫间斑驳的阳光照在她身上,树荫更翠,人更俏。
时谨想着到时一定要和她说一说这第一面,好吓她一吓。每回她被他惊到气到,面上神情都很好看。
后来又听她说些光怪陆离、匪夷所思的事情,她怎么就这样会做梦?梦都梦得与人不同!他觉得这些描述十分有趣,可惜她过许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