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谨眉梢微挑,凉凉的道:“我失忆了,不记得怎么喝粥。连名字也忘了,你不是替我取了一个么?”
薛池惊怒交加,怒他明摆着忽悠人,又惊他这语气,怎么像记忆没问题的样子?
正这时萧虎嗣也睁开了眼,神色逐渐恢复了些清明,他喘着粗气挣扎着坐起,与时谨对上了眼神。
薛池忙道:“喂,可别计较了,刚才不是说有人来了吗?”
萧虎嗣心知这是在成国,他伏击时谨一事早已经暴露,来的不管是谁,就算是杀时谨的,最后也必然将他顺便灭口。
他因发烧而呼吸粗重,喘着气道:“想必你现在也并无余力来对付我,我们就不必互拖后腿了,先合作着隐藏起来,过了这一关再说,如何?”
时谨对他的提议并不觉意外,微微点了下头:“可。”
薛池瞪大眼:敢情她是白操心了,这两人觉悟很高嘛!
萧虎嗣在柴堆里抽了根树枝,撑着自己站了起来。
时谨朝薛池伸出手来,薛池气他先前唬弄自己,头一撇只当没看见。时谨也不动怒,面无表情的也抽了树枝,挣扎着站起。
薛池忙着灭了火堆,将些零碎收拾好,谭四那把砍刀算是他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