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那夜起缠在心头的一些情愫似乎也淡淡散去。
她用陌生的目光打量着时谨。
时谨对人的态度变化何其敏锐,立时看了过来。
“殿下您有王妃吗?”
时谨神色淡淡:“王妃三年前薨逝了。”
薛池点点头,从他怀中站起,这一回他并没有拦她。
薛池心道,两人的成本是不一样的。
她若动了心嫁了他,是一辈子。而他若动了心纳了她,不过多收一个人。
这么不对等!
她退开几步站定,福身下去:“殿下容禀,臣女原先确实不知‘时谨’乃殿下名讳,闹出误会来。其实臣女有过誓言,一不做人妾室,二不做人填房,只做元配正室。若有人强逼臣女违誓,宁愿一死。”
若她聪明一些,自然不会选择这样直接生硬的方式。但她毕竟年纪不大,胸中一股气冲得她不吐不快。
时谨静静的看她,微微眯了眼,隐有讥诮之色。
薛池心道他难不成将自己当成了以退为进,贪心不足觊觎正妃位置的人?顿时便有了主意。
只强行按捺住心中的不适,嘴上说着“殿下有大量,还请原谅臣女。”眼睛却斜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