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落了薛池一个人,还是融语淮来与她坐了一车。
兄妹两个坐在车里下棋,融语淮撑着额,头如斗大:“大妹妹……你倒是落子啊!”
薛池原本就是给棋艺界拖后腿的,此时又是心不在焉,举着棋子就能出半天的神。
抬头一看融语淮头疼的样子,忍不住一笑:“我不是说了我不成的嘛,你非要下!”
融语淮三两下把棋子一收,随意问道:“你往常从不来的,今儿怎么来了兴致?”
薛池笑:“我只是听说玉佛寺后山的枫林好看,来赏景罢了。”
融语淮斜斜掠她一眼:“赏景你也没这兴致啊。”
薛池惊奇:“咦!大哥哥你居然看穿了我的性情!其实我只是觉得近来烦闷,出来透透气。”
融语淮被她逗得一笑,正要说话,突然听得远远的一阵轰响。他不由挑了帘子伸出头去望。过了一会道:“有一队人骑着马从后头来了!”
薛池听着这队伍规模不小啊,不过她也不大上心:“认识么?”
这条道就是从平城往玉佛寺的,后面来人八成是平城出来的,像融语淮这样已经有了差事的,在一个城里叫得上名的基本都眼熟。
融语淮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