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人说您领了名女子来,给她买手镯,我只当还未睡醒——难不成此时仍在梦中?”他的双眼中闪满了“求你了告诉我吧”!
七爷啼笑皆非,摇了摇头:“我不过先前曾与她有一面之缘,知晓她也是好人家的女儿,看情形,怕是遭了难。不过是行个方便。”
她家的马车上,有敬安伯府的徽记。敬安伯府居然养出了这样的女儿……只怕是那位养在外头的“大姑娘”了。
七爷不甚在意的想:这样的性子,敬安伯府怕是要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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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池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她本来准备一而再,再而三的制造困难也要把手镯退了。谁知道七爷的名头竟然这般好使!
事不宜迟,她满大街的找了书信摊子,花钱雇人写了一叠“寻人广告”:她的字练了一年半也还是不堪入目!
当下拎着一罐糨糊大街小巷的去张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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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西沉,七爷从珍宝斋出来,吩咐面色枣红的张松:“连夜启程。”
张松应喏,去马行将重新钉了马掌的马匹牵了回来。
七爷翻身上马,扬了扬袖子:“走!”
群马疾驰而过,一路奔向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