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融姑娘安置好,咱们总得去见上一面。”
刘大憨重重的应了一声,搓了搓手:“你去收拾屋子,我去烧饭。”
薛池琢磨着,这对夫妻与凌云关系匪浅啊。
当下刘婶子铺好了床,招呼薛池:“融姑娘,饭菜摆桌上了,你随便用些好生歇息,我们俩先出去一趟。”
薛池已经知道他们是要去见凌云,不以为意:“好,劳烦你们了。”
当下这两人匆匆的出了门,把个陌生人留在家中竟半点也不担心,这份信任让薛池更安心了些。
薛池吃过,洗漱完毕便睡下,到底白日里担惊受怕,她半倚在床头,睡得并不踏实。
迷糊间听到外头响动,刘婶子和刘大憨压低了声絮絮叼叼的说着话。
薛池瞪着眼等了一会儿才又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日,刘大憨早出了门去,刘婶子备好了热腾腾的早饭。
见薛池出来,忙请了她过来用饭。
薛池见刘婶子眼睛红肿,便猜她是哭过了。
待用过了饭,刘婶子拿出了两套衣衫和一双粗布鞋:“看融姑娘的衣裳破了,不好再穿,这是我年轻时的衣衫,旧是旧了些,但浆洗得干干净净的收着,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