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我完成大我,那也得看看别人能不能承受得起!”
......
七嘴八舌,一通牢骚,声音吵得震天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在吵架呢。
二麻子抽了根烟递给潘阳,道,“兆科,你主意多,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潘阳接过烟夹在耳朵上,理了理头绪,道,“上头既然指标都发下来了,再反抗也是无益,上头说平山那就得平山呐,上头不提给补偿的事,我们只能想办法从别的地方捞好处了。”
二麻子眼睛一亮,忙道,“快说说看,能捞到什么好处?”
刚才吵嚷的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都竖着耳朵听潘阳怎么说。
潘阳习惯性从中案长条桌的某个抽屉里拿出潘士告的破作业本和圆珠笔,边在上面罗列边道,“荆山可是我们的宝贝,山上的一草一木都是我们的,树是我们栽的,平山的土、石头都是我们的,沿淮河那片的沙也是我们的,这些若是用好了,我们不少赚。”
“再细说说。”人群里冒出了个声音催促。
潘阳笑了笑,又道,“既然这些东西都是我们共有的,谁也别想私吞了,从公,要赚我们一起赚。”
“必须这样,谁敢摸一下,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