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重新站起来,而不是至此一振不撅,后者无异是懦夫行为。
男子汉大丈夫,当该顶天立地,潘兆科不冲在最前头,难不成让妇孺向前冲?
月末,窑厂工人的工资挨个发完,下月的煤炭、机器运作的柴油等全部购置完,潘兆丰两口子的钱也给了齐全,挨着农忙之际,王家人找上了门。
他们不认识姚宝忠家,反正潘阳是窑厂一把手,赖上她一准就没错了。
这回是王有地杵着拐杖跟他女人一块来的,两口子来的时候,潘阳去市区还没回来,就张学兰在家,瞧着这两口子,张学兰在心里骂了声阴魂不散,可还是得顾上大场面,脸上挂了笑,搬了板凳,让两口子坐。
王有地里里外外看了看,没瞧见潘阳人影,就道,“兆科大哥人呢。”
张学兰笑吟吟道,“家里这几天太忙活,我跟兆科正打算这几天去你家呢,这不又给事耽搁了,兆科一早去市里,我估计得晚上才能回来。”
闻言,王有地他女人道,“当初我们有地刚出院,你们是怎么说的?说指定给我们个说法,我们寻思你们能自觉点呢,现在看来,是不指望了,学兰嫂子,我丑话可是撂在了前头,我可不管兆科大哥是去市里还是省里,总得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