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抚一争高低的席位。他千算万算,以为一切都铺垫好了,却没想到紧要关头,是他倾心相付了五年之久的秦翊出了问题。
是啊,天家无情,屠害忠良,他怎么就鬼迷心窍自作多情地相信秦翊会助他呢?
望着裴渊眸色中的遥远,荀欢哽咽起来,“裴渊,你是要彻底与朕生分了么?”
“微臣不敢。”
一言不合,他竟就这样跪拜了下来,荀欢心中暗问,究竟是什么让裴渊变得如此难以接近了?曾经那个温柔的耐心的什么都不予计较的裴渊,哪里去了?
斟酌了许久,荀欢才斗胆问道,“裴渊,你是怪朕那时候没有听你的话,擅闯了藏书阁,惊动了先皇?”
这件事他只是听裴涯传话,裴渊从未提起,却没想到小皇帝心中也如明镜。他能说什么呢,难道要告诉秦翊,就是因为你擅闯藏书阁,才惹来秦徽痛下杀手,害死了裴涯?可是,即便没有当时太子的那场意外之祸,他和裴涯就能逃过秦徽的魔掌了么?天家想杀人,名正言顺也好,暗中刺杀也罢,哪一条路能是活路?
见裴渊默言良久,荀欢大约确定了心中猜想,裴渊的确是记恨起她的过错了。
这时候,裴渊缓缓回应,“陛下没有错,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