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家父家兄是怎么死的?”
苏抚大喘了几口气,平静了情绪后,才缓缓道:“谁人不知,丞相与大将军是荣死沙场。”
“呵……太尉大人好能矫饰……”裴渊苦笑一声,伸出手指,直直指向苏抚的面庞,“是你,就是你暗调人马,在胥狼山下剿杀了我的父兄!”
苏抚听闻这句指责,却是出奇的冷静,“你既然已知真相,就该知那都是先皇的意思,老身只是奉皇命行事。”
“我父兄有什么错?我裴家满门忠烈,为东秦国鞠躬尽瘁,凭什么遭受这样对待!”一直压抑的痛苦再度袭来,裴渊捂着心口,难以自持。
苏抚依旧不留情面地冷言道,“你父兄有错,而且是大错!他们错在屡战屡胜,惹得夷胡五目和南津三国联手对抗东秦!先皇只有杀掉他们,才能化解其余三国的联合,保住东秦!”
“如果秦徽那么畏惧父兄的战绩,大可将他们削官剥爵,何必大开杀戒?!我裴家一腔热忱,就这么蒙冤错洒!”
“你挟持老身与犬子都没有用,这样的话,你还是以后去地下亲口跟先皇说吧。”
该得的答案都已得到,裴渊已能肯定他父兄的死因。他强定心绪,沉默良久过后,才继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