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
于是,他背着手,旋进了东宫殿。苏衍连忙带着太子上前,向秦徽行了礼。
“朕在殿外听了许久,太子今日读书很是认真。朕满意。”
苏衍战战兢兢,如实以告,“是,殿下今日不到辰时就开始读书,一直持续到现在。”
“这么久了,阿翊累了吧。”秦徽转身吩咐宫人,“你们带太子去进膳。”
宫人们领走了秦翊,殿内只剩下秦徽与跪着的苏衍。
“苏卿,你跟朕讲,前些日太子是如何表现的。”秦徽慢声漫语,却充满威严。
苏衍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不敢欺骗秦徽,“回陛下,太子前些日,有些顽皮。”
“只是有些顽皮?我看东宫殿里是沸反盈天了吧!”
苏衍不敢应答,可内心深处的自己,早已把头点掉了地上。
“朕原本看你与裴渊年龄相差无几,太子应该可以适应。可现在看来,太子是认定裴渊了。”秦徽垂下头,深思一番。
苏衍大概明白,秦徽的顾忌是什么。可他也不能擅自出谋划策,便依旧沉默聆听。
良久过后,秦徽才道,“方才朕在宫外,听你为秦翊讲书甚有条理。你与裴渊的学识,都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