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的父亲。可如今这句话,让荀欢瞬间心冷下来。
秦徽不可指望,她只能祈求天命了么?
心底不断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依史书发展,裴渊这次不可能死,因为他分明还要等到太子登基后独揽大权!可另一个声音又不断提醒她,或许横行霸道的那个人不是裴渊,史书上记载的大奸臣也不是裴渊……
“都下去!”秦徽见太子依旧泪眼迷离,像个姑娘,如此不受教,不禁怒吼一声,斥退了东宫殿里的众人。
荀欢止住哭声,她不想哭,不想在无情的秦徽面前哭。
“朕今日也险遭不测,你却一心担忧裴渊。朕要你这儿子何用!”秦徽气啊,他气太子不是没长心,而是整颗心都长给外人了。
荀欢垂着头,一声不吭。
秦徽见太子小小年纪,就敢摆出这副不理不睬的态度,不禁大怒,“朕在你的身上寄予了多少厚望!你太让朕失望!”
“可父皇教导儿臣,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今日,师傅救了儿臣性命,儿臣不能不报。”荀欢辩解起来,她的语气明显软了很多,她害怕自己若是太过倔强,会惹得秦徽迁怒于裴渊。眼下裴渊生死未卜,她不可火上浇油。
秦徽沉默片刻后,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