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满盯着他看了一阵,直到金婶婶寻来,才一道回了家。
西南府的侍卫已经先一步将密报传回大理,听闻南师父与皇上都受了伤,府里的红绸子也就失了几分颜色。金婶婶叹了口气,也没再提成亲的事,不过酒楼里的宴席倒是没退,还多订了些,哪怕只是请大楚与西南府的将士们吃顿饭也好。
“快到关海城了。”段白月扶着楚渊站在甲板上,下巴轻轻抵住他的肩膀,“我们快回家了。”
楚渊看着远方,一脸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段白月问。
楚渊回神,道:“真想知道?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段白月答应:“好。”
楚渊道:“在想妙心。”
段白月眼神飘忽:“咳。”
“别闹。”楚渊转身看着他,“你不觉得奇怪吗?为何先前他要一直阻拦你我,而在我受伤后,却又一直避而不见,在前几日路过暹远国时,更是索性留在了岛上。”
“妙心与暹远国主是故交,会留下不奇怪。”段白月道,“我原本也是从吴登宫里将他带来的。”
“那他为何会在荒岛上发疯?”楚渊依旧皱眉。
“旁人的事情,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