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
“带他回去休息。”南摩邪道。
叶瑾答应一声,叫来侍卫将段白月扛到了隔壁房中,自己不放心试了下他的脉搏——也是头回见着这样的师父,亏得段白月功夫好,否则这般内力,一般人怕是早就吐血奄奄一息。
待到他再回到房中时,楚渊已经被白玉茧裹住了头与伤处,暂时还能多坚持片刻。
“前辈。”方才的慌乱过去后,这阵叶瑾已经冷静不少,“我要做什么吗?”
“就像我先前说的,开些药物护住皇上的五脏六腑。”南摩邪道,“其余便没什么了。”
脉相已经彻底摸不到,最糟糕也无非就是此时的状况,叶瑾总算是点头答应。楚渊已经喝不进去任何药物,只能退而求其次施以银针。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叶瑾站起来擦了把汗:“好了。”
“辛苦。”南摩邪拍拍他的肩膀,“去外头守着,别让任何人靠近。我那傻徒弟若是醒了,就交给你照顾了。”
“前辈疗伤需要多久?”叶瑾问。
南摩邪看了眼天色,道:“明早便能成。”
叶瑾点点头:“多谢前辈。”
“谁都别进来。”南摩邪又叮嘱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