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道,“即便如此,我也不能让他继续靠近你。”比起非分之想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只是从淫魔变成了疯子,更危险。
楚渊道:“朕会自己注意。”
“可既然你已经起了戒心,为什么不干脆请他下船?”叶瑾裹着被子挪了挪。
楚渊道:“先前是因为不确定,朕总得弄清楚他究竟要做什么。后来多了个理由,阿沉曾亲眼目睹他在一处荒岛上发疯,地动山摇,内力不可小觑。”
叶瑾吃惊:“还有这种事。”
“心里执念太深的人,最容易入魔。”楚渊道,“将他留在身边,一来便于监视,二来他武功高强,在作战时对大楚有利,特殊时期,一切以战事为重。”
“果真是当皇上的,”叶瑾单手撑着腮帮子,“明知道对方是疯子,还要留在身边,再假装什么都没看出来,任由他天天站在甲板上看你。”这也能忍。
“朕说了,打赢这场仗最重要。”楚渊道。
叶瑾躺在他身边,过了阵子,突然问:“有没有什么人,是你永远都不会利用的?”
“你。”楚渊道:“再加一个瑶儿。”
“没了?”叶瑾哼道,“那段白月呢?”
“将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