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楚渊道,“大军需要休息,战略部署也要再细化,薛将军率人去了附近巡逻,约莫三日后回来,到那时大家再一道商议吧。”
“也好。”段白月道,“那我先去找阿沉与月萝。”
“先休息一阵吧,漂了这么久,他二人也该累了。”楚渊用后脑撞撞他的胸膛,“你也睡一会。”
段白月趁机道:“你陪我。”
楚渊撇嘴道:“不陪。”
段白月将他打横抱起,直接回到了床上。
欺君犯上这种事,做多了,也就上瘾了——全国百姓都这么说西南王。
宽去外袍后,楚渊趴在他胸前,扯开里衣看了看,拍一巴掌:“翻身。”
段白月依言照做。
楚渊将他全身都检查了一遍,伤口有些已经脱了痂,长出新的肌肤,颜色要淡些,与身上其余陈年旧伤叠在一起,深深浅浅到处都是,也数不清这些年到底受了多少伤。
“转回来吧。”楚渊替他穿好衣服。
段白月哭笑不得:“你这是烙饼呢。”
“不准说话。”楚渊抱住他,下巴抵在胸口发呆。
过了阵子,段白月问:“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