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一个人安静一阵子。”楚渊道。
“皇上。”妙心站在他身后,“西南王已然坠海,现凶多吉少,只怕早已——”
一声铮鸣剑响,楚渊手中半柄龙吟出鞘,闪着寒光抵在他脖颈处,原本漂亮的眼睛里像是结了冰。
隐在暗处的侍卫心里皆是吃惊,却又不敢轻易出去,只是凝神留意着楚渊的一举一动。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小动作。”楚渊咬牙,一字一句道。
“当日的确是贫僧撞碎了皇上的船。”妙心敛眉,“可皇上心里也该清楚,那时即便是驾船出海,也定然救不回西南王。”
“若坠海的人是朕呢?”楚渊问。
妙心道:“西南王与皇上身份不同,又岂可相提并论。”
“身份不同?”楚渊冷笑。
“一个是臣,一个是君。”妙心道,“皇上着实不该为一个臣子失魂落魄,茶饭不思,若是传出去,怕是会失了皇家颜面。”
“你究竟想做什么?”楚渊与他对视。
“皇上,忘了西南王吧,此番坠海或许正是天意。”妙心道,“史书中不该出现这些,千古明君的身侧站着的,向来只能是忠臣良将。”
“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