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瑶在外头敲门,送来一碗粥汤。行军途中自然没有鸡鸭滋补,海中鱼虾都是发物,受伤也不能吃,只有一碗白粥加了药材,楚渊先尝了一口,而后便一勺勺喂给他:“当药吃吧。”
段白月苦地直皱眉:“皮外伤罢了,为何要吃这玩意?”
“流了那么多血,管你是皮外伤还是内伤。”楚渊道,“总之在痊愈之前,你休想出这房门。”
段白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问:“真生气了啊?”
楚渊将最后一勺粥塞进他嘴里。
段白月道:“我若不穿白衣裳,你看着便不会那般瘆人了,真没多少血。”
楚渊道:“你别说话。”
段白月嘴一撇:“嫌我烦啊?”
楚渊伸手抱住他,把脸埋在肩头,闷闷道:“嗯。”
“小傻子,怎么还来真的了。”段白月无奈,“演了半天也没将你逗开心,看来师父说错了,我这样的哪能去戏班子唱戏。”
楚渊低声道:“你以后别再受伤了。”
段白月拍拍他:“这点算什么伤,当年与瑶儿一道练武,他捅我一刀也比这严重。”
段瑶正好路过门口,听到之后内心充满哀怨,还说不记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