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罚我跪了三日,又领了二十军棍,此事便过去了。”
段白月问:“为何不写信告诉我?”
“我想忘了这件事,可是却偏偏忘不掉。”楚渊道,“那阵所有太医都围着我转,可不管吃多少药,该睡不着也依旧睡不着,一来便是许多年。直到后来妙心进宫,听他讲经论道,才能勉强睡一阵子。”
段白月与他十指相扣:“我叫些热水,来给你擦擦身子,然后吃点东西好不好?”
“小瑾呢?”楚渊道,“今日怕又让他担心了。”
“我去告诉他这件事?”段白月道,“叶谷主是大夫,或许能开些药方安神。”
楚渊点头:“嗯。”
段白月起身去了船舱外,段瑶与四喜在外头说话,看着后赶忙过来:“嫂子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段白月低声吩咐,“在这守着,谁都不准放进去,若有人要硬闯,宰了他。”
“好。”段瑶一口答应,一句理由都不多问。
段白月大步去了后厨,正好叶瑾也在熬药。
“皇上醒了?”叶瑾站起来。
“嗯。”段白月点头,将方才的事情大致与他说了一遍。
“那就和妙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