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头打听打听,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楚渊对身侧的温柳年道,“而后再来向朕禀告。”
“是。”温柳年应下来,带着赵越出了门。冯晨擦了把冷汗,又将其余军务一桩一桩上奏,倒都没什么大异常。
天黑之后,楚渊回到卧房,段白月还没回来。
四喜道:“回皇上,西南王下午一直在外头,方才回来了一阵子,便又走了。”
“去哪了。”楚渊坐在椅子上,盘算是先去吃些东西垫肚子,还是出去找他。
段白月伸手推开屋门,手里拎着几个油纸包。
四喜公公松了口气,赶忙退出替两人关上了门。
“晚饭又没吃,是不是?”段白月打开一个纸包,“去擦擦手,然后来吃饭。”
“出去就是为了买这些?”楚渊问,“怎么这么多,也吃不了。”
段白月刮刮他的鼻子:“我也没吃东西,一直在外头打听事情。”
楚渊擦干净手,坐在桌边道:“在打听什么事,那个飞天遁地的贼人?”
“这是其中一件事,还有一件,就是刺杀冯晨的人是谁。”段白月道,“按理来说不应该,知县只是一介文人,也不是什么经世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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