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在那里散布流言,登岸的海匪贼寇也不少,胆子大着呢。”
“如此嚣张?”楚渊皱眉。
“就是最近十天的事。”段白月道,“我已经派段念带人前去协助官府,先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
“看来他也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楚渊道,“要么活命,要么送命。”
“他可没有活命的机会,不单单是他,他身边的人也得死。”段白月捏住他的下巴 ,“这场仗我们一定会赢。”
“那是自然。”楚渊笑笑,“打完仗后,还要成亲呢。”
段白月低头亲了他一下。
“方才的金针婆婆,就是瑶儿说年年都要扯红绸缎的婶婶?”楚渊问。
“嗯。”提到这件事,段白月头疼道,“说来你也别不信,这西南府扩建过一回,不为别的,就为了放绸缎,还有各色花瓶摆件木头匾额,全部是金婶婶与其余婆婆一道买回来,打算将来你我成亲时用。”
楚渊失笑。
“待你我成亲之后,剩下的绸缎开一家媒人行,也够吃好几年。”段白月带着他回到卧房,“至少能雇个丫鬟,不用你亲自洗米。”
楚渊道:“即便没有丫鬟,米也是你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