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命活到现在。”
刘锦德道:“现在我也不会让他死。”
“若我一定发要杀他呢?”楚项问。
刘锦德道:“那我便先杀了你。”
楚项与他对视片刻,而后冷笑一声,转身回了住处,只留下一句话。
“看来我这个弟弟,还真是讨人喜欢,只是有件事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这世间惦记着他的,可不止你一人。”
刘锦德眼底泛上浓厚杀意:“还有谁?”
一个巨浪扑来,重重打在礁石上,将那声回答卷入了海中。
秋雨时节,从早上就开始淅淅沥沥。段瑶嫌撑伞麻烦,因此一路用轻功往木痴老人的住处跑,将前来上朝的大人们吓了一跳,还当是谁养的鹞鹰落在了房檐上,一晃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年少英雄,年少英雄啊。”刘大炯语调中充满赞叹。
“这可是西南府的人。”陶仁德赶紧提醒,“乱说不得媒。”
“西南府怎么了,咱皇上最近和西南王好着呢。”刘大炯道,“御膳房日日做菜非酸即辣,呛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要一道打仗,关系自然要亲近一些的。”陶仁德坚持,“待到南洋平定,这朝廷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