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寒刃从自己面前扫过,道:“谋杀亲夫啊?”
楚渊的功夫一半来自宫里的师父,一半却是来自日月山庄,抬手渺若清风,与菩提心经的处处出其不意比起来,招式要流畅轻灵许多。段白月嘴角勾起,将玄冥寒铁反手回鞘,徒手陪他过招。
“咱皇上这黑天半夜的,还在练功啊?”刘大炯远远路过,心里惊奇。
“回大人,可不止是皇上,还有西南王。”内侍回答。
“什么?”刘大炯还没说话,一旁的陶仁德先是大惊失色。这西南王的功夫可高得邪门,阴招又多,身上还带毒,皇上怎可如此大意。
刘大炯拉住他:“习武之人,总不能每天找个木桩子练。咱皇上也算是高手,这又眼瞅着要出兵南海,多练练功没坏处。”
“那也能与旁人练,西南王练不得啊。”陶仁德跺脚。
“怎么就练不得了,老陶,老陶!”刘大炯小跑着追过去,居然拉都拉不住。
段白月右手握住他的手腕,微微使了下力,楚渊手臂登时一阵酸麻,龙吟剑哐啷掉到地上,人也被带着从半空落回。
“给我看看,方才打疼了没。”段白月从身后贴着抱住他,刚想去拉手,就见前头的林子里哗啦冲出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