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德还在感慨,要不怎么说是威名赫赫蜀中追影,出产的小话本就是很实在——说了练完会不举,西南王脚步果真便很虚弱,一点都不夸张,非常良心。
楚渊只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
卧房里,金姝刚发完火,此时正坐在床头,气喘吁吁发呆。
段白月走进去。
金姝立刻警觉地抬起头。
段白月定住脚步,道:“公主。”
金姝与他对视许久,像是在仔细辨认他的相貌,足足过了半盏茶的时间,方才开口问:“这里是大楚的皇宫?”
段白月点头,拖了把椅子坐在床边:“公主还能认得我?”
金姝道:“化成灰也认得。”
段白月:“……”
“我相公在哪里?”金姝又问。
“这个问题,该是本王问才对。”段白月道,“太医说公主失忆,记不起来先前的事情,可你必须得记起来,这样才能救你的相公与朋友。”
金姝眉头紧皱,像是极为难受。
段白月起身,到桌边给她倒了一盏茶。
两人在房中待了许久,眼看已经临近子时,楚渊差人将陶仁德与刘大炯送回去歇息,自己继续坐在院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