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不必多礼。”楚渊道,“朕只是随意来看看,没打扰到二位吧?”
“皇上言重了,只是在说些儿时的事情。”沈千帆道,“还有,方才厉兄还在庆幸,没有将妹妹嫁给西南王。”
楚渊:“……?”
“皇上有所不知,我那妹妹是个死心眼。”厉鹰道,“六七年前去西南的时候,不知怎得就相中了西南王,回来后非要让我去提亲。”
“哦,还有这回事。”楚渊态度很是和善。
“当时家父尚且在世,无论如何也不同意,说西南王不像是能本分过日子的人,狼子野心,嫁不得。”厉鹰继续道。
楚渊点头:“令尊所言极是。”
“后头由父亲做主,将她嫁给了渭河帮的少帮主。”厉鹰叹气,“只是她也着实命苦,成亲没几年,丈夫便被人阉了。”
楚渊:“……”
沈千帆吃惊:“先前怎么没听厉兄说起过,是何人所为?”
厉鹰为难道:“这就不好说了。”
沈千帆又问:“那厉姑娘人呢?还在渭河帮吗?”
厉鹰摇头:“出了这事,还留她在夫家作甚,我还没来得及派人去接,她便自己拿着休书回来了,哭着要改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