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何必如此拼命。
“驾!”段白月一甩马缰,眼底写满笑意。
马夫抱着树喘息,不追了不追了,世子疯了,追不上了。
一日,两日,三日,四日后。
楚渊道:“太傅大人。”
“太子何事?”陶仁德放下手中的书卷。
楚渊道:“我饿了。”
“饿了啊。”陶仁德看了眼外头,恍然一拍脑门,“唉哟,这天都黑了,怎么也不见四喜来叫。”
“四喜来过了。”楚渊道,“只是见太傅大人正在授课,便又悄悄退回去了。”
“这可就是老臣的不是了。”陶仁德道,“太子快些去用膳吧。”
“多谢太傅大人。”楚渊伸了个懒腰,看着心情颇好。去吃了几口粥饭小菜后,便回了寝宫,将四喜也打发回去,自己早早上床看书。
到了后半夜,窗户轻轻响了一声。
楚渊头也不抬,懒洋洋道:“抓刺客。”
段白月看着他笑。
“三更半夜,来做什么?”楚渊丢下书,抬手。
“给你庆贺生辰。”段白月蹲在床边,“外头可没多少人把守,知道我会在今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