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昨日就该将自己埋回坟堆里,也好躲清净。
官道上,一队马车轻快前行。楚渊靠在窗边,看着外头山色出神。
四喜道:“皇上,歇一阵子吧。”
楚渊回神:“你猜此时此刻,太傅大人该怎么想?”
还能怎么想。四喜公公笑容满面,心里却说,估摸着这回皇上回去,太傅大人非得祭出先皇留下的家法不可。
王城里,刘大炯专程出宫买了一大包火烧,拎着前往陶仁德府上。
“刘大人。”管家像是见着了救星,“您可算是来了。”
“老陶气死了?”刘大炯一脸关切地问。
管家被吓了一跳,赶忙摆手:“大人莫要开玩笑。”若是被我家大人知道,估摸着又要多躺两天。
刘大炯拎着火烧,推开卧房径直走了进去。
陶仁德脑袋上顶着一块帕子,正在长吁短叹。
刘大炯道:“看你这架势,倒像是医书里画的妇人滑胎。”
陶仁德坐起来,问:“皇上回来了吗?”
“皇上回来作甚。”刘大炯道,“应当还在南边。”
陶仁德又倒了回去。
刘大炯道:“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