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待在冰室,朕就在王城等他一辈子,可当真一定要如此?”
南摩邪张了张嘴,半天才道:“啊。”
“打扰了。”楚渊道,“五年也好,不长,朕继续等便是。”
南摩邪:“……”
“告辞。”楚渊语调波澜不惊,转身往外走。
这……南摩邪在心里狠狠咬牙,然后将人叫住:“皇上还是忘了吧。”
“前辈终于肯说了?”楚渊并未回头,肩膀却微微有些颤抖。
“天辰砂没用,解不了金蚕线。”南摩邪道,“孤注一掷用菩提心经保命,此生便不能再见天日,七情六欲儿女情长,只能舍弃。”
楚渊握着拳头,像是在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为何?”
南摩邪道:“菩提心经乃西南邪功,练成就是容貌尽毁,半人半鬼。”
“毁了脸又如何?”楚渊转身,眼眶通红,“半人半鬼又如何?重要吗?”
“血里都带着毒,才能除去金蚕线。”南摩邪道,“西南府是百毒窝就罢了,可一般人若是碰到,日子久了怕也活不长,他又怎么会舍得害你。”
楚渊嗓音沙哑:“朕只想见他一面。”
“见了面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