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是前几日来了个流落女子,抱着生病的娃娃,看着可是遭了罪。”
“幸好这城中张婶年轻时是从山西嫁过来,与那娘俩算同乡,才好心收留了下来。”又有一人道,“又请了大夫看病,那小娃娃才捡了条命。”
“流落的母子俩,又是从晋地过来?”南摩邪觉得听上去似乎有些耳熟,于是道,“人在何处,可能带我去看看?”
后生们闻言都纳闷,但又看着不像是在开玩笑,于是便带着他去了镇子里的张婶家。敲开院门后,恰好就见一名女子在院中晾晒衣服,正是当日小五在西南府后山,从猛虎嘴中救回的那名女子。
“南师父?”女子有些诧异。
“果真是你啊。”南摩邪问,“不是说要投奔亲戚,怎么又会流落至此?”
“多年未回去,亲戚早就不知去了哪里。”女子苦笑,“后头听人说江南好讨生活,便想过去看看,谁知刚到这镇子里,孩子就病了,亏得有婶子收留,否则……”
“先前就说,让你留在西南府,非要走。”南摩邪摇头,“正好这趟我也要回去,不如一道吧。否则你这一个妇道人家带着孩子,就算是去了江南,怕是也不好过日子。”
“多谢南师父。”女子躬身